洛小夕稍感满意,拉着苏亦承的手起身,两人一起逃离作案现场。 洛小夕一赶过来就当起了总指挥官,和徐伯一起指挥布置,而苏简安把自己关在厨房里,一心一意的和生日蛋糕作战。
苏简安垂下眉睫,声音里多少有些委屈:“我想等你回来一起吃啊……” 白色的BMW在夜色中穿梭,苏简安懒懒的靠着椅背,没有睡着,也不想说话,江少恺也没再问她什么。
她松了口气,突然发现侧前方有两个背着黑色背包、扛着相机的男人,有点眼熟。 可是后来她没有见到陆薄言,以为他是没有去,可是……
苏简安拎过床头柜上的保温桶:“妈妈下午送来的饭,应该还是温的,你先吃吧。” “还有,我照顾不了你,我晚上的飞机回A市。”苏亦承推门进来,对苏简安说,“我是你哥,照顾你也有诸多不便,哪能跟薄言比?”
“其实很少。”苏简安说,“局里有好几个法医,我年龄最小,大家都很照顾我。一般这种苦差事轮不到我,今天应该是特殊情况,江少恺他们都没空。” “唔……”
两队人马齐心协力,小镇的案子终于找到突破点,有了眉目。但折腾了几天,苏简安一行人也累坏了。 可是,他在A市,和她隔着三千多公里的直线距离。以后,他们或许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了。危险来临时,她再也不能奢望她出现。
陆薄言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,像一根牵引线,把所有的事情都牵上了苏简安的脑海。 苏简安想漏了一个人苏亦承。
“你不是也还没有跟陆薄言说清楚吗?”苏亦承似笑而非的看着苏简安。 但她明白她现在只能动口,不能动手。
急切,却不乏温柔,吮|吸和品尝她的每一寸美好。 说完,江少恺果断的挂了电话,开车回公寓。
洛小夕正疑惑着,门突然缓缓的退了回来,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逐渐出现在她的眼前。 陆薄言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摸了摸身边,空的,他皱着眉起身,然后就看见苏简安蹲在床尾,一件一件的往行李箱里放他的东西,还小声的数着:
苏简安猛地反应过来,敛容正色,一秒钟进|入工作状态,把昨天的尸检发现一一跟江少恺说清楚,包括尸体出现的地方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等等。 “所以呢,他现在是在主动,虽然我没办法判断他是有计划的还是不由自主的,但是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小夕,这是个很好的现象。”
“唔,好巧,我对你正好也没什么感情。薄言哥哥,我们握个手?” 大清早,花园里的空气清新得让人贪恋,苏简安双手插在卫衣的兜里,跟在陆薄言的身后踩着他的脚印走:“你约了谁啊?”
“我高兴个球啊!”洛小夕差点暴跳,“你当我这里是旅馆是不是?想来就来想走就走?” “你呢?”洛小夕拉住苏亦承的手,“你去哪儿?”
殊不知,自从上次陆薄言把会议推迟,“陆总没来上班就是还没起床”的梗已经在公司传开了,而为什么没起床……咳咳,全公司都懂的。 那里有一面很大的窗户。
这一次,苏简安是真的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,看着陆薄言,蓦地想起他今天早上说的话 到了警局停好车,刚好是八点十五分,她又把东西检查了一遍,确认没有任何遗漏,去停机坪和大家集合。
洛小夕和沈越川这帮“闲杂人等”十分识相,并没有跟着陆薄言和苏简安,而是远远的站在他们的身后。 从他告诉洛小夕他们有可能开始,他就知道,洛小夕对他而言和以往那些女朋友不一样。
这种艳红是很多人都能尝试的颜色,但要穿出彩绝非易事,那种红色独有的张扬、热烈、直率,从洛小夕的眼神和动作间传递出来,她很好的驾驭住了衣服,让服装成了她的衬托。 既然回家了,为什么不接他电话。
睡梦中的陆薄言蹙了蹙眉,很不满的样子,苏简安的成就感顿时蹭蹭蹭的往上爬,抓住陆薄言的肩膀摇了摇他:“快醒醒,别睡了,着火了!” “你怎么会让她走了?”沈越川气得跳脚,“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?”
而此时,洛小夕还在酒吧里和那群狐朋狗友狂欢。 这里的物业以安全著称,非住户想进来十分困难,苏亦承也不相信小偷之流敢把主意打到他这里。